苏简安和陆薄言心有灵犀，问出了同样的问题：“佑宁，你和司爵是不是吵架了？” 他看不清驾驶座上的人，但他知道这是韩若曦的车。

许佑宁摇摇头：“没有。” 穆司爵说：“告诉我，跟着我你都得到了哪些锻炼，长了什么见识，我可以考虑答应你。”

“还没换好？”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。出去后，他一直守在衣帽间门口，根本没有走远。 许佑宁拉过被子裹住自己，躺下去闭上眼睛，却睡不着。

“这是我的事。”许佑宁一脸抗拒，“不需要你插手。” 最初答应康瑞城到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，她并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。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许佑宁骨子里的钝痛缓下去，人也渐渐恢复清醒，她睁开眼睛，回想起康瑞城的到来，还有他带来的无以复加的痛，都像是一场梦。 穆司爵淡淡看了眼许佑宁，俨然是毫不意外的样子。

算了，穆司爵说过，许佑宁归他管，他多嘴的话，多半没有好下场。 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张阿姨出去后，她启动手机里的一个软件删除了刚才收到的短信，这可以保证短信不留痕迹，就算调查，也不会有人察觉康瑞城给她发过短信。